充分認識閱讀對未來教育的意義

發(fā)布者：cj_wbp   發(fā)布時間：2019-12-03 08:46:00   點擊數(shù):

自上世紀80年代問世以來，學習科學備受教育界關注。世界范圍內知名的腦科學家、認知神經(jīng)心理學家、教育家都從自己的領域進行研究，探究人的記憶、學習機制、生理機制、心理機制等方面的問題。

現(xiàn)代教育發(fā)生了很大的轉型，從教轉向學，從以教師為中心、以書本為中心、以知識為中心，轉向以學生為中心，以學習為中心。“從教轉向學”有一個很重要的問題，那就是如何提高學習效率。

2018年12月，中國教育30人論壇在深圳召開了一個有關教育的前沿峰會，就學習科學進行專門討論。會上，幾乎所有研究學習科學的專家的關注重點都在于——如何讓學習更有效率、如何提高記憶的效率、如何盡快地掌握知識、如何讓記憶變得更牢固等等。但是，如果一個孩子的學習效率很高，然而學到的知識卻是無用的，該怎么辦？這是我在會上提出的一個問題——大多數(shù)人關注學習這件事情本身，而很少有人去研究學習的內容。

我在新書《未來學校》里面，專門就未來學校應該學什么進行了討論。學生花那么多精力和時間去學沒用的東西，這是教育面臨的一個大問題。今天的學校生活，是天經(jīng)地義的么？學校里教的知識都是理所當然的嗎？如果不是的話，能不能改一改呢？

我們知道，現(xiàn)在學校的學科越分越細，學科科目越來越多，不斷做加法。這樣下去，學生吃得消么？而科學本身，在發(fā)生新的整合。所以我在《未來學�！愤@本書里提出，關于未來學習內容的一個新主張——大量壓縮學習內容。

個人認為，現(xiàn)在學校里教的課程最多保留50%，把50%以上的時間還給學生，讓學生自我定制學習、自我建構學習。對于學校來說，砍掉50%的課程談何容易？但實際上，砍掉50%都是保守的。

2015年，世界教育創(chuàng)新峰會（簡稱WISE峰會）對全世界的教育家做了一個調研。我也收到了一份問卷，問卷上的問題是“你認為現(xiàn)在孩子要學習的這些知識要保留多少？”大家猜猜最后的答案是多少？平均數(shù)17%。也就是說，學生現(xiàn)在學的這些東西，其實很多是沒有必要學的，是在大量地浪費時間。

這一調研結果，幾乎徹底顛覆了我們對學校學科知識的認知。大家可以設想一下，我們從小學、中學到大學學習的東西，在一生中派上了幾次用場？在我們的知識結構中有多少是自學得來的？

這樣一想，我們會發(fā)現(xiàn)這個數(shù)據(jù)是有道理的。因為，我們大部分的知識是自學的，是自我建構的。與其這樣，學校不如把好的學習方法教給學生，讓學生進行自我定制的學習，進行自我建設的學習。

現(xiàn)在的學習低效甚至無效，就會引起學生的厭煩。其中有一個很大的問題，就是學生對學習內容不感興趣。

我們建構的未來學習中心的基礎課程體系里，首先是生命教育課程。教育首先是為生命而存在，涵養(yǎng)生命是教育的天職。所以我們首先要把關于生命的學問、知識和能力教給學生。生命有三個維度，第一個是長度、第二個是寬度、第三個是高度。長、寬、高，構成了立體的生命。長是距離，沒有生命的長度，教育都是空話。

首先學生要活得夠長，這就需要安全健康知識。他們要會好好吃飯、喝水、睡覺、吃藥，在危急的情況下能逃生、自救，在他人發(fā)生危險的情況下施以援手。人們常說身體的健康是“1”，其他都是“0”。教育首先要幫助一個人解決“1”的問題，先把“1”給“立住”。

第二，解決生命的寬度。人是社會的人，人生活在人群中，每個人都具有社會性。在生活中，我們會發(fā)現(xiàn)，有的人走到哪里都受人歡迎，有的人走到哪里都令人討厭。在心理學里有專門的名詞，叫“人緣兒”和“嫌棄兒”。為什么會有這樣的差別？這是因為“人緣兒”懂得和人交往的藝術、知識和技能。所以我們的課程要解決生命的寬度問題，讓他成為受歡迎的人。

再次，解決生命的高度。人要有精神生活。人和其他動物不一樣，其他動物也有社會性，也有長度和寬度，但是它沒有高度。只有人有高度、有價值觀、有原則，這也是作為一個人的底線。

因為這門課非常重要，所以我們主編了一套《新生命教育讀本》，覆蓋了從幼兒園到高中學生，每學期讀一本。這套書目前還不是國家教材，但是已經(jīng)在幾百所新教育實驗學校使用。我覺得未來它應該成為國家基礎課程，因為這套書對人一生的發(fā)展有意義。現(xiàn)在的學校并不是完全沒有生命教育課，心理課、生理課、職業(yè)生涯規(guī)劃課，這些都屬于生命教育課程。只不過太分散、太瑣碎，所以我們把它整合成一門課程。

我們建構的未來學習的基礎課程體系里，在生命教育課程的基礎之上，還有真（智識教育課程）、善（道德教育課程）、美（藝術教育課程）。“真”分兩門課程，一門大科學和一門大人文；“善”是大德育，“美”是大藝術。這就把現(xiàn)在中小學所有的學科都整合了。

在大科學課程上，我們需要的是一門面向所有人的科學，是幫助人養(yǎng)成科學思維、科學精神、科學方法的科學。所以我們根據(jù)物質科學、生命科學、宇宙科學這三大現(xiàn)代科學支柱概括出十四個大科學概念，用科學概念來整合科學知識體系。

其實在幾年前，中國工程院院士韋鈺已經(jīng)和全世界的科學家一起把十四個科學概念提出來，只是還沒有形成非常完備的體系。新一版的國家小學科學教材，基本上是根據(jù)科學概念來整合的。很遺憾的是，到了中學科學又被割裂。尤其是文理分班以后，絕大多數(shù)學生不學科學。這些學生以后不再接觸科學，實際上是很遺憾的一件事情。而我們要做的大科學，是一門要面向所有人的科學。

同時，我們還做了一門面向所有人的大人文，包括文學、哲學、歷史、地理、政治等學科。人文本身是一門綜合性的課程，你能說《史記》是語文，是歷史，還是地理么？《史記》是一個綜合性的文本。所以未來的人文學習是以文本為基礎，主要采用項目制學習與主題性學習的方法進行的學習過程。這樣就把文學、哲學、歷史、地理完整地用人文科學的概念整合起來。

今年7月份，在江蘇召開新教育實驗年度研討會。在大會上，我將做一個報告，其中就要講剛剛整合出來的12個關于人文科學的大概念。未來，我們會用人文科學大概念編一本新教材，也是從小學覆蓋到中學。我覺得它符合未來的教育方向。這樣我們就把那么多門課變成2門課——科學、人文，而且所有人都要學，不允許文理分科。

不允許文理分科，不等于不培養(yǎng)學生的個性。在另外50%的時間，我們會讓學生做選擇。比如學生想成為一位化學家，我們有化學模塊的課程；學生想成為雕塑家，或者電影家，我們也有相應的課程。這就是讓學生在選修課程的過程中，去進行自我的建構。

以“善”為指向的，是道德教育課程。我們把公民教育、道德教育、思想品德教育整合成大德育。大德育培養(yǎng)學生與人和諧相處的能力、領導能力、社會責任和經(jīng)濟生活管理能力（財商）等。

以“美”為指向的，是藝術教育課程。美術和音樂是100年前藝術教育的樣式。戲劇、設計、創(chuàng)意這些現(xiàn)代藝術教育形式，還沒有真正進入學校的教學體系。所以我們專門設計了一套以藝術教育大概念為統(tǒng)領的藝術教育課程。

 

 

學科閱讀：為什么讀和讀什么

 

 

學什么的問題很重要，和它相關的就是讀什么的問題。2010年，我們在北京成立了新閱讀研究所，王林是閱讀所第一任所長。研究所花了大量的精力研制《中國人基礎閱讀書目》，現(xiàn)在7個書系已經(jīng)正式出版，還有2個書系已經(jīng)全面完成，將在今年9月份正式發(fā)布。這樣整個書系已經(jīng)全面完成，不同年齡階段的不同職業(yè)群體要讀什么書，就有了一個比較靠譜的書目。

應該說，這在中國還是第一次系統(tǒng)地進行研制。中國古代有很多書目，包括張之洞曾經(jīng)編撰的《書目答問》，但基本上還是以中國傳統(tǒng)文化為導向進行的梳理。我們研制的書目包括人文、科學、社會等成體系的書目，并涉及不同人群，這在中國歷史上還是第一次。

“雖有遺珠之憾，但絕無魚目混珠。”曹文軒曾經(jīng)這樣評價《中國小學生基礎閱讀書目》。我認為這個書目應該成為我國中小學圖書館館配的基礎書目。今年兩會上，我專門有一個提案提出，中小學生的營養(yǎng)午餐基本解決了，但是精神正餐沒有解決。

每年我差不多要走一百所中小學，特別要到農(nóng)村學校去看一看。我看農(nóng)村孩子的伙食是可以放心的，每一餐基本上都有肉，營養(yǎng)也比較合理。因為國家抓得很緊，撥款也很到位。但是精神正餐沒解決，農(nóng)村中小學圖書館基本上沒有成體系地構建。有的學校干脆沒有圖書館，有的圖書館“鐵將軍把門”基本不開放，有的圖書館雖然開放，但是圖書一塌糊涂。問題非常多，更不用說閱讀指導、閱讀課、圖書館管理員等等一系列問題。

去年11月份，我到云南一個國家級貧困縣的小學。小學里的書倒是不少，但是全部捆起來放在倉庫里。我就跟校長說，一本書就是一個老師，很多老師也許還不如一本書的水平高。一個學生可能通過一本書熱愛上閱讀，從此就會自己找書看。這本書對他的影響，可能遠遠超過老師對他的影響。你一定要記住一本好書，一定不亞于一個好老師。

所以，讀什么這個問題要解決得更加深入。從3年前開始，我們開始研究全學科書目。為什么要做全學科閱讀的書目？因為我們做完《中國人基礎閱讀書目》之后發(fā)現(xiàn)，基礎閱讀書目很難涵蓋中小學生的學科內容。現(xiàn)在的中小學生書目各包含100本書，基礎書目30本，推薦書目70本，其中人文、文學、科學各占三分之一，所以要具體到某一門學科就很困難。

我們覺得學科閱讀對學生的健康成長非常關鍵，但是現(xiàn)在的中小學基本上沒有學科閱讀。講起閱讀基本上都是語文老師的活兒，閱讀好像變成語文學科的事情，其他學科不關注閱讀，也沒有幫學生養(yǎng)成閱讀習慣。

我剛開始做書目的時候，有一位化學特級教師跟著我做訪問學者。他問我，為什么化學學科還要讀那么多書？一位教授級的化學特級教師，他覺得化學學科就是做實驗，孩子不需要閱讀。

我告訴他，學科閱讀至少有三大好處。

第一個好處，激發(fā)學生好奇心，學生可能從此對學科產(chǎn)生濃厚的興趣。我看過很多科學家的傳記，很多人由于在小學讀了一本書，于是愛上了這門學科。比如說，學生可能是因為《元素的故事》喜歡上了化學，也可能因為讀了《從一到無窮大》喜歡上了數(shù)學。

教科書是干巴巴的，沒有可讀性的。它只是一個知識體系的框架，不是一個好的讀本，很難去點燃學生的學科興趣。而學科閱讀的書不一樣，現(xiàn)在有很多非常好的學科閱讀讀本。我曾在新浪微博上推薦過一套學科閱讀的書《量子物理》，這是一套寫給3~10歲孩子看的圖畫書，作者是加拿大物理學家克里斯·費里。Facebook的創(chuàng)始人扎克伯格，在女兒一歲半的時候就開始進行學科閱讀，看的就是這套圖畫書。

第二，學科閱讀有助于幫助學生追尋人生榜樣。尋找生命的原型，對于一個人來說非常重要。每個人的生命其實就是一個故事，優(yōu)秀的人能夠把自己的故事變成一部傳奇，一般人就是一個平庸的故事，甚至還有人把故事變成了事故。

新教育實驗關于教師成長有一套理論，其中一個理論就是生命敘事。我們認為要成為一個優(yōu)秀的教師，就是要用自己的生命把故事變成傳奇。首先教師要去尋找生命的原型，通俗地來說就是人生的榜樣，就是要像誰那樣活著。

優(yōu)秀的人心中總有自己的人生榜樣，這是所有人成長過程中的重要動力。我有一個博士生叫李鎮(zhèn)西，他是特級教師，語文學科教師、班主任基本都知道他。他說，兩個人給了他人生的動力，第一個是陶行知。他看過陶行知先生所有的書，認真讀過幾十卷的《陶行知全集》。像陶行知那樣做一個平民教育家，是他的人生的夢想。第二個是蘇霍姆林斯基。他專門到烏克蘭去致敬蘇霍姆林斯基，讀過蘇霍姆林斯基所有能找到的著作，所以有人把他稱作“中國的蘇霍姆林斯基”。他做校長以后在學校里面建了兩個院子，一個叫陶院，一個叫蘇院，因為他做教育的動力就來自于這兩位偉大的教育家。如果去做追溯和研究的話，其實那些優(yōu)秀教師的成長歷程中，都有這樣的榜樣。

科學家范·德·瓦耳斯也是如此，他是一位荷蘭物理學家，曾經(jīng)獲得諾貝爾物理學獎。我特別喜歡看名人傳記，大學期間把圖書館里所有名人傳記通讀了一遍，一本不落，其中有一本名人傳記介紹了范·德·瓦耳斯。在成長的過程中，他心中就有一個偶像。這個偶像不是物理學家，而是一位哲學家，和他在同一個村莊，比他早幾代出生。他認為，自己跟他一樣，都生長在同一片土壤上，生活條件也都差不多。既然他能成為一個偉大的人，為什么我不能呢？于是，瓦耳斯每天專門繞一段路，來到這位哲學家的銅像前為自己打氣。最終，這座城市也有了他的雕像。

第三，學科閱讀本身也是走進學科本質的最重要的路徑。教科書是“壓縮餅干”，它把學科體系中最重要的原理、知識、定律串聯(lián)起來。但它不是一個完整的內容，不是一個豐富的實體。學生要真正地掌握學科本質，特別是理解學科之間的內在聯(lián)系，需要大量的學科閱讀，有時還需要整合學科。

目前，我們的研制工作進展得比較順利。我們把中小學所有學科，包括我們自己做的生命生理課，都做了一個學科閱讀目研制計劃。今年年底將推出第一批書目，明年爭取全面完成。針對每一門學科，我們?yōu)橹袊�的老師和學生，各做了一個100本書的書目。在學科閱讀書目中，老師和學生的讀物有交叉，但不完全一樣。這個書目是我的第二個大工程，以前也沒人做過這件事。

 

未來閱讀與未來學校：怎么關聯(lián)怎么實現(xiàn)

 

學科閱讀書目完成以后，我還有一個夢想，就是做主題研究書目。為什么要做這個書目呢？因為未來教育的主要學習形態(tài)不再是分科教學，而是以主題式學習、項目式學習為主導的新型學習形式，所以光有學科閱讀是不夠的。

未來，傳統(tǒng)的班級授課制肯定會被打破，而學科閱讀書目很難適應新的學習形式。但研究不一樣，中國有一百個左右的一級學科，它可以直接為包括中小學生在內的全社會希望研究相關主題的未來學生，也就是為一切終身學習的人的研究性學習、主題性學習提供服務。

在研制的一個過程中，我們可以按照一級學科和內一級學科的體系，按照城市問題，環(huán)境問題這樣問題式的方式，去選擇未來學生在研究過程中需要的知識體系。

這項工作我準備也要盡快啟動，我已經(jīng)跟中國大百科全書出版社洽談合作。中國大百科全書出版社凝聚著國家所有學科的第一流人才，每門學科都有召集人。我們想請負責每門學科的召集人來主持書目，選編圖書。

這樣，我們就可以完成從基礎書目到學科書目，再到研究書目，這樣形成一整套閱讀體系。

我認為這是一個比較重要的奠基性工程，這也是會對未來教育產(chǎn)生深刻影響的工程。

未來教育，會變得讓人難以想象。昨天晚上，我接受媒體就《未來學�！范�進行的采訪，其中一個問題問我，未來學校什么時候能實現(xiàn)？我說，中國是世界上最有條件實施未來學習中心的國家。因為中國有著執(zhí)行力極強的政府，只要政府下決心，看清未來的方向，就會全力以赴地完成。

網(wǎng)絡支付、網(wǎng)絡購物，最先出現(xiàn)在中國。全面變革學校，也應該首先出現(xiàn)在中國。技術已經(jīng)完全提供了可能性。大數(shù)據(jù)、區(qū)塊鏈、人工智能等已經(jīng)為未來學校提供了所需要的所有硬件支撐，現(xiàn)在只剩下思想上的障礙。只要思想上的障礙解決了，中國的推動力會強于任何一個國家。

《未來學�！愤@本書里的所有教育模式，在現(xiàn)實生活中都有原型，而且大部分原型來自美國。上世紀60年代開始，美國就已經(jīng)有了不上課的學校。學生把想學的東西告訴學校，學校幫助配備資源，在這里完全以學生為中心來進行學習。《未來學�！防锼�有的故事都有原型，我只不過是把它們重新匯聚，用現(xiàn)代教育體系進行重新構架。

未來學習中心是沒有圍墻的校園，甚至是虛擬的網(wǎng)絡空間。學習中心可以是類似于傳統(tǒng)中小學的學習機構，也可以在社區(qū)、科技館、博物館、圖書館或者大學。只要能夠提供豐富的學習資源和良好的學習環(huán)境，都可以成為未來的學習中心。

未來教師是能者為師的時代，世界上只有十分優(yōu)秀的人才能做老師。比如對于藝術課而言，現(xiàn)在都是師范院校學藝術的老師來教，未來都是藝術家來教學生。北京大學附屬中學已經(jīng)做到了，它的藝術課程由藝術家來教授。藝術家在校園里建各種各樣的工作坊，學生來自主選擇課程。上海包玉剛實驗學校的體育課，是由奧運冠軍、亞運冠軍在教。這樣的教育，就會提供一個新的景觀。

未來學校也沒有現(xiàn)在的補習班和傳統(tǒng)學校。未來所有人都是老師，所有地方都可以成為學�！，F(xiàn)在的學生很苦，上學后到學校學數(shù)學、英語，放學了到培訓機構補數(shù)學、英語。未來，學校把知名機構的老師請來教英語、數(shù)學，學生何必再去補課呢？未來那些優(yōu)秀的英語老師，他會開英語課程公司；未來那些優(yōu)秀的語文老師，他會開語文課程公司，為各種學習中心提供課程。所以如何調動教師的積極性，校長就不用擔心了。教師教得不好，校長可以換人。

所以，未來的教育經(jīng)過這樣的重新構架以后，會發(fā)生讓我們難以想象的新的變化，會更加便捷、自由化、定制化、個性化。未來教育的變化會非常大，但是有一條是永遠不可能變的，那就是無論教育怎么變，閱讀是不會變的。閱讀包括紙質閱讀和網(wǎng)絡閱讀，它是獲得知識的一個最重要的來源，也是我們進行各種學習的最重要的文本。

正因如此，我們要充分認識閱讀在未來教育中的意義和價值，充分認識學科閱讀對學生成長意義和價值，充分認識主題研究閱讀對培養(yǎng)有創(chuàng)造力的人的意義和價值。